2011年10月28日 星期五

JOKE

政治笑話

一日, 中華民國某總統患了某種無藥可醫的腦疾, 醫生說一定要換腦才能根治。

於是翌日,總統立刻把教育部長找來...

總統:「你是掌管全國最高等教育的首長,不知道你那有沒有適合的貨色?

部長:「有啊, 我們這有一堆大學生的腦子,一公斤要價10000元。」

總統:「怎麼有點小貴?」

部長:「因為現在的大學生很少在用腦子想事情,所以他們的腦子幾乎是全新的,

價自然要貴一點。」

總統:「那除了大學生有沒有別種?」

部長:「大學、研究所教授的腦子, 一公斤5000元。」

總統:「那跟剛剛那個差別在那裡?

部長:「教授們的腦子大多都操得很舊了,所以能算便宜一點。」

總統:「還有沒有其他的貨色呢?

部長:「當然有! 立法委員的腦子, 一公斤五十萬元.

總統:「哇塞!…怎麼這麼貴? 這簡直是吃人嘛...」」

部長:「貴!?…那裡貴?…您知道要多少立法委員才能收集到一公斤嗎?


共產法治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"江輒民"有一次沒有隨從陪同微服出巡,在市區繞行的時候覺得司機車開

的太慢,催促了好幾次,但因交通擁擠,還是不能讓他滿意,最後"江輒

"一把搶過方向盤,把司機推到後面,自己開起來。他一路橫沖直撞,

造成一片混亂。有人打電話向交通局長反映。局長大怒,質問該地段公安

。局長:「看到肇事者沒有?」公安:「看到。」 局長:「為什麼不逮

捕他?」 公安:「我不敢?」局長:「為什麼?」公安:「他的官很大

。」局長:「有多大?」公安:「不知道,但是江主席是他的司機。」

核四效應

下班的小虫要返回永和家中,路上見到一群反核的抗議人群…



「ㄟ?小虫!」突然有人叫他的名字



小虫一看,原來是同事小旗也加入了反核行列。



小旗:「這麼巧!去哪?」



小虫:「去永和啦!」



一旁人群聞言,二話不說上前狂扁…



「啥密?!去擁核?扁他!扁給它死!」

好消息和壞消息

某天上帝感到自己創造的世界被人類搞得烏煙瘴氣,覺得心灰意冷,所以

準備利用三天的時間毀滅世界,因此祂把世界三大領袖叫到跟前來(小柯

、老江、老李),叫他們三個回去轉告世人這個消息。小柯回到美國,對

全國人民說:「我要告訴各位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。好消息是上帝真

的存在,壞消息是世界將在三天後毀滅。」老江回到中國,對全國人民說

:「我要告訴各位一個壞消息和一個更壞的消息,壞消息是上帝不是毛主

席,更壞的消息是我們將無法在三天內將臺灣統一。」老李回到臺灣,對

全國人民說:「我要告訴各位一個好消息和一個更好的消息,好消息是上

帝認為我是世界三大領袖之一,更好的消息是臺灣治安黑金問題將在三天

後徹底解決。」

上帝

話說三位世界級元首有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晉見上帝,上帝准許每個人問

一個問題。第一位是美國總統柯林頓先問上帝:「上帝啊!美國人民何時

才會過真正的好日子ㄚ?」上帝回答說:「你得等個五十年,美國人民才

會過真正的好日子」柯林頓就哭了:「嗚....我恐怕等不到那時候了ㄚ..

.」第二位是俄羅斯總統葉爾辛問上帝:「上帝啊!蘇俄人民何時才會過

真正的好日子ㄚ?」上帝回答說:「你得等個一百年後,俄羅斯人民才會

過真正的好日子」葉爾辛也哭了:「嗚....我恐怕等不到那時候了ㄚ....

」第三位是派兵血洗天安門的江澤民問上帝:「上帝啊!大陸人民何時才

會過真正的好日子?」此時上帝嚎啕大哭:「嗚.......我恐怕等不到

那時候了ㄚ...

美伊戰爭

布希和鮑爾坐在酒吧裡,

有一個人進來,問酒保:「那不是布希和鮑爾嗎?」

酒保說:「對啊!就是他們。」
於是那個人走過去,對兩人說:「哈囉!你們最近在忙些什麼啊?」布希說:「我們在計劃第三次世界大戰。」
那人問:「真的?那會發生什麼事?」
 布希說:「嗯,我們會殺一千萬個伊拉克人,和 一個修理腳踏車的。」那人驚呼:「為什麼你們要殺一個修理腳踏車的?!!!」
布希轉身對鮑爾說:「看吧!我就說沒人會擔心那一千萬個伊拉克人嘛!!」

 
星期五的五號床
就在當晚屬於陳醫師照顧的五號病床,死了人。


在外科病房,病人死了自不是什麼新鮮事,奇異的是五號病床的病患,病況正逐漸好轉,根據總醫師的估計,大概不需兩天,病人的意識就會清醒起來。立時陳醫師就為自己的疏失挨上了總醫師好一頓臭罵。


在陳醫師尚未來得及以科學的邏輯分析出病人過世的原因時,他的第二個病人又莫名其妙地過去了,他的死亡與上一個病人離奇死亡的時間,剛巧距離一週,而這一次又是五號病床。


當第三個躺上五號病床的病人,再度毫無徵兆的死去,陳醫師花了九牛二虎之力,來說服病人的家屬驗屍。不過,這時陳醫師所崇拜的科學力量,僅僅只能告訴他病人死亡的時間------是在星期五晚上約莫十一天不少地再度相差一週,病人的體內沒有未知的細菌或過度的藥物以致剝奪他寶貴的生命。


就這樣,不知名的力量陸續帶走七個犧牲者。他們的病情各不相同,施行的手術也不一樣,他們或男或女、或老或少,唯一的共通點就是他們全都在星期五的晚上十二點前,莫名其妙地死在由陳醫師照顧的五號病床上。


鬧鬼的風聲在醫院裡傳的比什麼都快,當外科病房的護士們輾轉地對外描述曾在自己眼前飛過的白影、拉扯她們頭髮的陣陣陰風之後,她們當然不會忘記告訴兀自驚心的聽眾們,這個報應是為著哪個白癡去惹惱了不容侮蔑的力量所致。


五號病床的簾幕就此被拉上。因為,非但沒有護士願意去照顧五號病床的病人,也沒有病人願意躺上神奇的五號病床,連原本躺在隔壁四號病床的病人,都被親屬們迅速轉診到私立醫院去了,好藉此逃開陳醫師的「照顧」。陳醫師幾乎走在崩潰的邊緣。


經過一遍一遍的推理、反反覆覆地檢查,最後,陳醫師不得不喪氣地面對殘酷的事實,承認被自己崇敬萬分的科學所擊倒。了解事實之後,他不願意回想過去曾發生的一切、不願意輪值每個星期五晚上的班、不願意接近神奇的五號病床,總之,陳醫師非常害怕。


他怕的要死。


這種看不見的力量證明了陳醫師的平凡。儘管他是牛津留學回來的高材生,儘管他在心臟手術方面是整個外科部門的第一把交椅,儘管他很可能是總醫師的未來接班人,儘管如此,他仍然不得不接下星期五晚上的值班。因為,不但是陳醫師不願接下星期五晚上的班表,整個外科誰也不想接下這個可能見鬼的該死的班。


這個星期五下午陰雨綿綿,陳醫師透過厚重起霧的玻璃窗,看見林媽在外頭的空地上安靜地燒著紙錢,那火在小鐵盆裡燃起,帶著絢爛的顏色跳躍,絲毫不為凌厲的雨勢所阻,他莫名地哭了起來。不知道是埋藏在陳醫師心底深處的那分中國人的韌性,還是他自英國留學所帶回的紳士風度使然,陳醫師走出他所崇拜的醫院,悄悄地站到蹲在地上的林媽身邊。林媽抬起頭來,不帶任何嫌惡地對他宛然一笑,將手中緊握的金紙交給了陳醫師,他以生疏的手法將紙錢投入了那燦爛的火光之中,他想起幼年時光那屬於虔誠佛教徒母親的微笑、寺廟裡菩薩的微笑,與如今呈現在自己眼前林媽的微笑竟是如此神似,陳醫師在雨中又哭了起來。


到了晚上八點,外科部門的閒適感被一名方從急診室轉來的心臟病患所打破。經過總醫師與陳醫師的努力,成功的挽回了這位男士的性命,為著再一次從手術室推出來,才發現唯一剩下的空床是五號病床的時候,那一點驕傲就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。現在,除了那位意識不明、非得在神祕的星期五晚上躺上五號病床的那位病人之外,誰也不願意靠近五號病床。


五號病床的簾幕無情地被拉起。


當時間漸漸接近約莫十二點,外科部門的人紛紛想出各種理由暫時離開一下,留下陳醫師獨自去面對那即將來訪的幽玄力量。


躺在五號病床的病人絲毫不緊張,那是因為他的意識尚未清醒。


陳醫師緊張的直發抖,他怕自己仍然得不到它們的原諒,怕這一次它們要的不是病患的生命,而是他的命。陳醫師藏在外科護士們使用的接待櫃台下,看著手腕上價值二十幾萬的手錶,秒針無情的向前走去,心底埋怨這手錶為什麼這麼準確。


當分針刻不容緩地踩上午夜十二點整,五號病床的簾幕開始由緩轉劇的飄動起來,像是有一隻手在簾幕後面推動著,並且逐漸的傳出嘎、嘎聲響。流動的空氣與莫名的聲響,迫使陳醫師面對事實----不知名的力量前來勾取五號病床上無辜地病患的生命了。


為著救助病人性命的天職,陳醫師鼓起所有的勇氣,大步地向五號病床邁進,他大喊著:「病人是無辜的!既然是我褻瀆了你們,就拿我的性命去


簾幕後頭,蹲著一位清潔工人,吃驚地看著陳醫師。


而陳醫師也呆滯著看著這位將五號病床維生系統的插頭拔下,正打算將打蠟機的插頭插上電源的清潔工人。






真是夠了,沒見過這麼豬頭的清潔工人......^%$#@!^&*(





 

沒有留言: